了上来,她把白瑾按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掐住纤细苍白的脖颈,伴随着疯狂的笑声,开始用力。
她看着白瑾的眼睛,对,她要看,她就要看这种快要死掉绝望痛苦的眼神。刚才那些孩子也是这样,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慢慢的,不甘的断气,这几年她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爽快!比她那个死掉的老公给她的还要爽上十倍!
“看着我,快看着我!”女人对着脸都快红成猪肝的白瑾喊道。
小白瑾无力的扒拉着女人有力的双手,她突然间就明白了“死”是什么意思。
她痛苦,她害怕,她疑惑,但是她也愤怒,这个人要我看她,好,我要看!这个人要杀了我!我要看清楚她,我要把她记到脑海的最深最牢固的地方,我死了也要诅咒她以后死的比我还惨一万倍!
那双银灰色的眸子猛然睁开,死死盯着正在试图掐死她的女人。
可是这一下子让女人突然呆了。
这双眼眸传过来的恨意如此强烈,强烈到她都感觉到了如同掉进冰窟一般的寒意。
这股寒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不对!我在做什么?我要掐死她?!为什么?组织要转移她,她要是死了,我肯定也要死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中年女人如同触电般的松开了手,震惊于自己夸张的举动。在白瑾剧烈的咳嗽和惊疑的眼神中,落荒逃出了二十五号房间。
白瑾在恐惧中慢慢平复,她惊愕于相处几年的女人想要如此凶残且变态的杀掉她,但又困惑于女人突然之间中止了她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