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满风小说哩 > 其他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 312 章 作精进化实录

任务又失败了 第 312 章 作精进化实录

作者:西西特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4-10 23:41:03 来源:gegedan

陈子轻打算晚上蹲点抓干坏事的家伙,是人是鬼,总能蹲到。

可他熬到凌晨三点多就熬不住,眼皮折出三道痕,抵抗不住汹涌的睡意两眼一闭呼呼大睡。

不出意料,肿了。

第二晚陈子轻做足了准备,他睡前在门缝里放了一粒芝麻,只要门一打开,芝麻就会掉。

这样还不用熬夜蹲守。

遗憾的是,到早上的时候,那粒芝麻完好无损地待在门缝里,但他……又肿了!

陈子轻连续几天都没收获,该肿的地儿照样肿。他睡眠不够带来的后果十分惨烈,走路都感觉在飘,脑袋晕乎乎的,反应也迟钝,昏昏沉沉。

看看在阳台洗衣服的张慕生,陈子轻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走到他背后伸脚踢过去,力道不轻。

被他踢到的张慕生没问“你踢我干什么”,导致他准备好的反击台词“你自己心里清楚”没地儿说,只能憋屈地堵在嗓子里。

系统:“小弟,你困扰的事,怎么不问我?”

陈子轻用惊讶的语气说:“我没什么困扰的事啊。”

系统:“……”

陈子轻在心里笑着说:“三哥,我好着呢。”

系统:“……那是我多虑了。”

陈子轻面朝窗户,手在纱窗上扣动,嘴里无声地自言自语:“我困扰什么,我干嘛困扰,我一点都不困扰,哼。”

一番毫无攻击性伤害力的言语过后,陈子轻垂着脑袋去客厅,凉拖摩擦地面的声音故意弄得很大很响。

啪嗒,啪嗒,啪嗒,吵得人心烦。

阳台弥漫着肥皂味,张慕生把手中的T恤拿起来又丢进盆里,攥着湿淋淋的布料,眉头皱起满面阴霾,六月那晚下班回来莫名就开始洗衣服,一直洗到现在。

什么原因?

思来想去,只有两个字最能解释的通。

犯贱。

而他最初的想法和目的早已模糊,杀虐的血腥味都淡去。

张慕生把盆里的水跟衣服都倒进池子里,随手将空盆甩在台子上面。

客厅里传来不满:“你能不能小点声啊,洗个衣服哐哐当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造长城呢,搞这么大动静。”

张慕生隐隐深呼吸,他继续洗,洗干净了,拿衣架撑起来挂在晾衣杆底下。

少年在客厅的沙发上东倒西歪,浑身骨头像被抽走了,他一条腿屈着,一条腿翘在沙发背上,脚趾圆润,脚背上有十多个红点。

张慕生就那么意味不明地看着。

过了会,陈子轻感觉整个人冷飕飕的,他咕哝着把正对他的风扇调小一档。

陈子轻瞥见张慕生下楼,他麻利儿地在对方关门前溜出去。

.

小区里凉凉的,这个点出行的大多是晨练的,买菜的,上早读的……

蚊子那是不分时间的多,尤其是草长得茂的地方。

子轻手上拿着个公益扇子,走一路扇一路,胳膊腿上到处拍拍打打。

反观张慕生,露在外面的皮肤一个蚊子包都没有,仿佛蚊子也欺软怕硬。

这会儿的太阳还不毒,陈子轻在后面踩张慕生的影子。

张慕生没回头:“踩多了会尿床。”

陈子轻无所谓道:“尿呗,跟我又没关系。”

张慕生:“是踩影子的人尿床。”

陈子轻抬起来往下踩的脚蹲在半空,啊,不是被踩影子的人尿吗?他将信将疑地把脚放在一边。

张慕生走着走着,发现身后的脚步声没跟上来,他依然没回头,没停步,直到走到桥那边的亭子里才转身。

陈子轻见他转身,立马就来劲了,迅速掉头往来时的方向走。

张慕生立在原地,看着他作。

陈子轻都快走到楼道里了,却又去亭子里找张慕生,仰着头瞪他,眼角眉梢铺着生动的怨气:“你只顾着自己走,都不等我。”

张慕生的视角里,少年T恤下的胸脯因为激烈走动而大幅度起伏。他垂着的手摩挲指腹,那触感像是黏在他指间,侵入他皮肉融进血液,在他唇舌生根。

陈子轻见张慕生不说话,就踩了下他的鞋子。

张慕生眉头微动,神色漠然:“为什么要等你,不是你自己跟下来的?”

陈子轻:“……”

对啊对啊,你是没必要等我,可我不是要作嘛。

陈子轻的脸上和眼里都涌出委屈:“我走你后面,这儿被树枝戳到了,你看。”

说着就抬起一条手臂。

少年皮白肉软,手臂上的鲜红划痕显得突兀又鲜明,让人看了,难免动容心疼。

张慕生没表情,也没言语。

少年不满地咕哝:“算了,我跟你说什么呢,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指望你问我疼不疼,你就是个死的。”

张慕生面部肌肉若有似无地抽了抽。

陈子轻作瘾过了就不动声色地歇口气,一屁股坐在亭子的木凳上面。他瞥见张慕生坐在另一侧,抿抿嘴,斟酌着,状似随意地表达自己的苦恼。

“我让你帮我上过绿油膏,自己也上了几回,还是不见好,怎么办啊,我真的不能再肿下去了,不然就会坏掉,上医院切除。”

陈子轻咽口水:“割掉了就没了,不会再长了。”

“没就没了,你又不喂奶。”

张慕生话音,意识到自己后半句突然发疯,他闭眼,眉头皱紧,有股子想给自己一耳光的想法。

今晚不能再去喝了,不然他真怕过不了多久,白天都犯病。

陈子轻把那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腾地站起来走到张慕生面前,气冲冲道:“你说的什么话,这是喂不喂奶的事吗?它们是我我身体的零件,少了就不完整了!”

张慕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他叠起腿把头偏到一边,喉头动着,半晌吐出两个字:“别吵。”

吵,越涨。

少年不知道他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想扑上去耸的公狗,在他耳边哼哼唧唧:“你那么说我,还嫌我吵,你怎么好意思啊。”

谁知道。

起初只是检查心跳和连接上下身体的胯骨,某天夜里就多了多余的动作。

在那之后,多余的动作成了唯一。

张慕生握住伸向他的手腕,他没将面庞偏回去,只说:“是我不对。”

陈子轻呆了:“啊?”

张慕生:“我说,是我不对。”

陈子轻吸口气,他好像是头一回听张慕生正儿八经地跟他认错,怪别扭。

“那你怎么不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着旁边说,这样一点诚意都没有。”陈子轻抽回手,“装没听到我的话是吧。”

张慕生阴森森地扯起唇角,我都不确定眼里有多少恶念,怎么给你看。

你看了,能把自己扒开让我弄弄?

陈子轻完全不清楚张慕生的脏浑心思,他出了亭子走到桥上,趴在护栏前看池子里有没有金鱼。

一个熊孩子骑着自行车往这边来,就在他穿过亭子冲上桥的前一刻,一颗石头砸进他车轮。

车仰人翻,摔在地上的熊孩子哇哇大哭。

原本在后面背手晃悠的爷爷连忙跑上前查看,问孙儿怎么摔了。

熊孩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小胖手指着已经走到桥那头的男人:“他,是他对我砸石头。”

“当时亭子里就我跟他,肯定是他干的,他故意让我摔车!”

爷爷瞧了眼孙儿指的人,不认识。

“无缘无故扔你石头?”爷爷板起脸就要冲过去算账,他忽地想起孙儿的德行,马上就问孙儿为什么要往这里骑,当时想干嘛。

熊孩子起先不说实话,让爷爷吓唬了才老实交代:“我想吓吓桥上的人,玩玩儿。”

爷爷一捋,扔石头的,应该是桥上人的朋友。

熊孩子嚷嚷着叫爷爷给他报仇。

爷爷打他后背,让他自己报。

熊孩子坐在地上撒泼:“我不敢,我还是个孩子,爷爷你去吧,你把石头砸他身上,要快点,不然人就走远了——”

“你不敢,爷爷就敢了?爷爷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扔了石头跑都跑不掉,到时候让人按在地上打,你就没有爷爷了!”

爷孙抽了孙儿屁股几下,恨铁不成钢地把他拉起来,再去扶他的小车,心里想着,那男的心性不行,不太正常,制止的方法多得是,扔石头是压根就不考虑他孙儿的安全。

得亏他孙儿运气好,没磕破头伤到腿。

.

小区很老,绿植多,少年不走宽点的路,偏要往小路上钻,看树上涩人的毛桃,打它的主意。

张慕生一手拎着他落在亭子里的扇子,一手拿着手机接到家里电话。

“慕生,妈这儿有个跟你八字更合的,家就在孔庙那边,比望家小孩年纪大个几岁,也

在西宁,是个大学生,人知道你,还见过,对你有心?”

张母在儿子表态前补了一句,那是她的惯常伎俩,她说:“你别怪妈多事,妈都是为你好,想你好,盼着你好。”

“家里就你一个,妈指着你把日子过好,你不喜欢女的,我跟你爸也就早早说服自己不做抱孙子孙女的美梦了,你看你在别的事上能不能想着点爸妈。”

儿子一点声响都没,张母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是定了,就是处处看,处不好咱就不要,咱慢慢挑。”

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张母在选儿媳这件事上有绝对的考量部分,家世人品不重要,她看命,算命,也只信命。

张慕生的视线落在摘毛桃的少年身上:“不用了,你往我这儿送的那个不用换。”

张母吃惊道:“你看上望家小孩了?”

张慕生:“没看上。”

张母这下让儿子给整不明白了:“那你怎么?”

电话那头奇怪地静了片刻,才想起儿子的声音,只是给出的答案叫她更加不明白。

“望北遥是望北遥,他是他。”

“都很作。”

“但是,作起来又不一样。”“他不是望北遥。”

“望北遥是他。”

张母犹如晴天霹雳,她神智错乱都不知道自己后来说了什么就结束通话,满脸凝重地跑去院里找老伴。

“不好了不好了,老张,咱儿子的病情加重了!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张父见怪不怪:“我早说了望家那孩子不适合他,叫你别听什么大师的,你非要给他张罗着说亲。”

张母把儿子的话口述了一遍。

张父沉默了。

“咋办?”张母六神无主,“儿子是不是又得了那种分裂症,还是幻想症?”

张父挺淡定:“一个病是病,两个病也是病,反正都治不好,病多了就多了吧。”

张母:“……”她踢开地上装鸡食的盆子,来回走几步,“咱去西宁看看他?”

张父:“他让了吗?”

张母:“那没有,没让。”

张父老脸往下一拉:“没让你就去?找死呢,我还想多活几个年头,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他踩着竹条编几下篮子:“你听我的,就在家把一亩三分地种好。”

“说的简单,我这人只有不喘气了才能不操心。”张母有烦心事,“我看向春有了想反悔的意思才又去找大师算的,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啊,算一次一二百,我又不是钱多得没地儿花。”

“反悔就反悔,日子是两孩子过的,咱少掺和。”张父心里压着火,“什么狗屁大师,望家小子那脾气性格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让他姐给惯坏了,能是良方才怪。”

张母不乐意听自己找的大师被质疑贬低:“我跟大师说了望家小子的情况,大师的讲法是一物克一物,小作正常,像他那么作的是一种病。”

他有病,咱儿子也有病,这就是以毒攻毒,药到病除。”()

张父望了望就跟让人给洗脑了的老伴:“我寻思儿子会生病,八成是电视上说的遗传。”

?本作者西西特提醒您最全的《任务又失败了》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张母脸一冷:“你哪个意思,说那话的时候看我干什么?”

话说到这份上了,平日里四两拨千斤的张父也没在怕的:“还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你这个妈病病的,天底下哪有正常妈给精神有问题的儿子挑个要人伺候的祖宗当媳妇,还要他怎么都顺着惯着依着?我看你是真的不管向春她弟弟死活,都不叫他在儿子那儿收着点,还按照原来的性子来。”

“大师说他们八字配,你就信了,回头大师要是说我命里带煞会祸害老婆孩子,我都怕你趁我睡觉,对着我脖子来一下。”

“刚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儿子看上他了!”

张父捂住耳朵揉揉,输人不输阵地摆手:“行了行了,你有理,我没理,我听你的,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好了吧,别那么大声,都把我那几只大鹅吓到了。”

张母消停了会又来了主意:“明儿我得再去给儿子跟望家小子算算。”

.

白天晴空万里,傍晚就开始下雨,餐馆到了九点就没客人了,大家早点下班。

茉莉上楼去给他们拿雨衣,陈子轻跟她一起去,这是他第一次上来,可能是因为雨天,楼道里的空气湿得厉害,扑在毛孔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雨衣都在这。”茉莉打开房里的灯泡,让光晕洒在楼梯边的角落。

陈子轻翻了翻,举起一件雨衣说:“这件怎么有个洞?”

茉莉说:“让老鼠给咬的。”

陈子轻随口就蹦出一句:“那我用吧,我不急着走,你找个针线给我,我简单缝一下。”

茉莉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表情古怪地看了眼他那双不沾阳春水,不知生活疾苦的手:“你缝?”

“我先缝着看看,不行就让我慕生哥缝。”陈子轻做出不耐烦的样子。

茉莉委婉道:“小遥,你还是直接让你慕生哥缝吧,我怕你扎到手。”

陈子轻无力反驳。

雨下得挺大,钱伟雨衣一穿就钻进雨里,骑着摩托走人。在他后面走的是小亮跟吴妈。

茉莉把门关上,边陪陈子轻嗑瓜子聊天,边用余光看张师傅缝雨衣,偶尔还要听他未过门的媳妇挑剔他速度怎么那么慢。

她看不出张师傅有多宝贝人家,也看不出张师傅有多烦对方。

什么都看不出来。

.

这会儿街上别说人,车都很少,小亮没像以往那样到了要和吴妈分头的路口就走自己的,他今晚好心地想送送吴妈。

小伙子想的是,又是打雷又是刮风下雨的,天气这么差,要是吴妈摔了可怎么办。

吴妈并没有领他的心意:“不用,你回你的吧。”

小亮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笑容灿烂道:“没事,我就在前面不远。”

吴妈坚

() 持让他走:“真不用,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自个儿能行,你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小亮见她连续拒绝只好作罢:“诶,那吴妈你慢点骑啊!”

吴妈挥了下手。

两人在路口分开。小亮骑出去一段,想想还是不放心地把自行车掉头,他跟在吴妈的后面,想着送她一程,看着她到家了再走。

让小亮没想到的是,吴妈突然停下了车,她都顾不上把车撑子放下来,随便就将车丢在地上就跑向一处。

那里站着一个黑影,轮廓模样都看不清,只瞧出来高,还瘦,非常瘦。

小亮下意识大喊一声:“吴妈,怎么回事?!”

吴妈一时没动,过了一小会才转回头,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中年女人的声音并不大,快要被雨声吞没,只剩点余音被风雨送进小亮耳中,却莫名让他打了个寒战,回答的话都结巴起来:“我,送,我送送你。”

吴妈这回拔高了音量,她的语气很陌生,厉声厉色到甚至有几分刻薄:“我不是叫你自己回去,不让你送了吗?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小亮没见过那样的吴妈,一时呆愣在原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吴妈就又恢复成常态,她脱掉雨衣给身边的黑影披上,对小亮解释道:“这我儿子,他自己跑出来了,我刚才太慌了所以……小亮,你回吧,我带我儿回了。”

小亮望了眼那个黑影,懵懵地点点头:“哦哦,好。”

他把自行车掉头,朝着回去的路骑,哎,吴妈拉着儿子走的,自行车不要啦?

吴妈那儿子……

大家都知道她有个儿子,他们只从她嘴里听说她儿子刻苦学习上进用功很争气,但都没见过她儿子长什么样。

怎么在大雨天跑出来了?

接吴妈下班?那怎么连个伞也不打。

吴妈更奇怪,在路上见到儿子,紧张成那样。

小亮骑着车想那对母子,车胎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爆了,他不得不把车停在一处屋檐下,尽量避着点雨检查。

车胎瘪巴巴的,没法骑了,只能推着走,好在这地方跟他家只有一公里左右。

小亮站起身,正要推车,后背毫无征兆地徒然袭来一股可怕的危险,他浑身僵硬想跑,脚却像是扎在地里抬不起来,只是抖,不停地剧烈抖着。

下一刻他感应到了什么,惊恐的眼泪率先流了满脸,求饶的声音尚未发出,身子就一软,失去了意识。

.

头痛,剧痛。

小亮只觉后脑勺疼得像裂开一般,他的意识渐渐清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像是某种动物的排泄物。

“沙!沙!”

小亮双手抓地,发现地面满满的全是稻草,枯燥而扎手。他努力着想要起身,却发觉四肢酸麻,也不知自己到底躺了多长时间,一下子竟没能站起来。

又躺了一会,等四肢的血液渐渐流通

后,小亮才缓缓坐了起来。

直到这时,他也才能认真的打量四周。

房间十分昏暗,四面围着高大的墙壁,有一扇小铁门,不知道为什么,门只有半人高。

房间唯一的光源是顶上的那扇小窗,外面微弱的幽光照了进来,静悄悄的,时间仿佛是深夜。

“这……这是什么地方?”

小亮一脸的惊恐和茫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醒来就在这种陌生的地方,空气中的腥臭味让他反胃,他把胃里的食物残渣全部吐了出来。

“喂!有!有人吗……喂……”

小亮拼尽全力呼喊求救:“救命……救命啊!救命!救命——”

嗓子喊哑了,喊破了都没什么动静,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他摸着湿裤子的口袋,没摸到手机。小亮开始回想在这之前的记忆,可他发现很是模糊,他再去细想的时候,后脑阵阵剧痛。

“血?”

小亮伸手往后一模,借着幽光看向手,全部是血。

头破了?怎么回事?

“是我摔伤的吗?还是……有人打伤了我?”

小亮坐在原地,脸煞白。

“是被打了,打的后脑勺,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是这样的吧……”自言自语了句,小亮扶墙站了起来,墙是砖砌的很是粗糙,他沿着墙壁找了一圈,最终果然如他所料,在两块砖头之间找到一处手指粗的缝隙。

小亮赶忙趴在砖头上,透过缝隙努力的向外看去,他想知道外面,或者是隔壁到底是什么样的,以此来确定自己所处的环境。

然而他很快就绝望了,缝隙的另一边一片死黑,像是连空气都死绝了。

“喂?喂!”

小亮透过缝隙喊了几声,都没有等来任何的回应。

最后他只能看向那扇半人高的铁门,看能不能撬开铁门逃出去,现实让他如坠冰窖,他惊骇地发现,这个小门被封得死死的。

“啊!”

小亮撕心裂肺地大叫着,身体狠狠地向铁门撞去。

“轰!轰!”

石灰簌簌洒落,铁门纹丝不动。

因为强烈的撞击,小亮后脑刚刚结的痂又崩裂了,鲜血直流。

小亮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稻草。他呜呜地抽咽着,自己是不是遇到“铁锤”案的杀人魔了?

不是……

不是!

他没被砸烂头死掉,说明碰到的是别的坏人。

小亮的身体和心理都在遭受折磨,他是一个人来西宁打工,平时跟家里联系的不多,别说他一晚上没回出租屋,就是一周没回,家人都不知道。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给餐馆的人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