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娘跌在地上,黯淡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光,语气里全是这些年的心酸。
“我从十三岁就中意二爷,整整六年,到了十九岁就求着老夫人将我许给二爷。”
此刻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眼神里最后一丝光也散开了,神情几乎接近癫狂。
“可是进了门又能怎样,我到现在才明白这道理。”
她不再反驳,反而转身责怪起顾子烨。
“我陪在你身边那么久,也不过是个妾室,她只不过你路上捡的野丫头,凭什么。”
“凭什么!”
对啊,凭什么呢。
吴安亦也在想这个问题,她的目光顺着乔姨娘也向顾子烨看去。
顾子烨面无表情,双瞳漆黑如夜,叫人脊椎发冷。
许久之后,才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