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成两队,支云峰一队,老二一队,在林子里转悠,一般这种都是建在地下,入口很隐蔽不好找,找不到正常,找到了就是运气。
慕容棠的心思都在植被上,仔细的观察树木、灌木、花草等等,凡是入眼的都不错过,反正他也不想找物资,对那些死物没兴趣。
忙碌了大半天,物资库的影子边都没擦到,虽说大家心里有准备,但是真的一无所获还是有点失望。中午修整之后,
下午继续,其他的队伍早不知道那去了。
慕容棠在林子里看了一天植被,没发现什么异常,说不出是高兴多点还是失望多点。
一整天下来大家没找到物资库入口,倒是顺便抓到两只野兔,张全福正准备收拾了烤来吃,就听到远处传来吵闹声,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罗元良、沈维之、慕容棠都是喜欢瞧热闹的,抬脚就走,赵琨、张全福赶紧跟上,看热闹怎么少的了老二他们一群人,结果就是呼啦啦跑了一群人去瞧热闹。
没过一会又全部都回来了,罗元良:没劲,怎么不打起来,就知道瞎BB,吵半天也不动手。
赵琨:等那群人回去了,肯定要找回场子。支云峰问怎么回事,沈维之:柳广诚他们追一窝野兔,抓了2只,跑了一只,那只跑到人家的地盘,被人家给抓了,他们想去要回来,人家不给,说到了人家的地盘就是人家的,柳广诚那边说是他们追的猎物,跑到别的地方也是他们的,硬是把野兔抢回去了。
段鹏飞:怎么听着两边都有点道理。
李国章:说的解决不了就用打的,凭实力说话。
罗元良:那边倒是想打,但是看到我们这么多人都过去了,又和柳广诚是一个基地的,怕吃亏就没打,不过放狠话了,让等着瞧。
吃过晚饭,大家闲聊了会就准备睡觉,赵琨看见罗元良和老二聊的不亦乐乎,停不下来,还要钻帐篷继续聊,真心不明白,俩人怎么那么多话聊。
第二天早上,大家正准备起床,又听到一声暴吼,“我靠”“我的裤子又湿了”“罗元良,你怎么又尿床了!”罗元良气急败坏的说:不是我,我没有,到底是谁这么无聊,没事整我。说完钻出帐篷找昨晚值夜的人去问。
段鹏飞:昨晚是我值夜,没看到有人来我们这边,也没人进你帐篷。
慕容棠:别看我,肯定不是我。
李国章:你睡前没去放水?
沈维之:小朋友都知道,睡觉前要上厕所,要不然容易尿床。
罗元良眨巴两下眼睛有点心虚,昨天晚上聊天太嗨,不记得有没有去上厕所。大家看他这模样,默认是他尿床,都好笑不已。今天加大面积又在林子里地毯是搜索了一天,到了下午5点,还是没有找到,大家决定不找了,去打猎犒劳一下自己,晚上加餐。柳广诚他们也没找到,有点丧气,看到支云峰他们满山追野鸡,一点不发愁,真心羡慕不已。
罗元良吃过晚饭就不喝水了,每过半小时就去一次厕所,不管有没有都要去,大家好笑不已,想着罗元良可能被尿床刺激的有点心理阴影了,都劝他放松一点。
大家都认为罗元良可能是表面看着大大咧咧,其实心里非常紧张,有点脆弱,所以晚上才会有点不受控制。沈维之为了宽慰他,晚上和他挨着睡,让他放心,就算他尿床了也不嫌弃,罗元良心想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更扎心。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罗元良就醒了,立刻伸手去摸,裤子又湿了,他静静躺着一动不动,有点崩溃。
太阳慢慢升起,大家陆续起床。沈维之也醒了,伸手一摸,挨着罗元良那边的裤子湿了,叹了口气,侧头看罗元良呆呆睁着眼睛不说话,他安慰罗元良:没事,没事,天气热,裤子两下就干了。大家也瞧见了,不敢笑话他,都装作没看见,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罗元良沉默半晌:不会是我的肾真坏了吧!
张全福:这倒霉孩子,现在是夏天还好,冬天都怕冻出病来,天天起床得换裤子被子,哪有那么多换。
赵琨:还是去找点纸尿裤穿上,天天早上一起床就是湿裤子,就是夏天也受不了。
其他人看着罗元良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估计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罗元良耷拉着脑袋坐在地上,垂头丧气,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