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像我前两次看的只有冷的感觉了,我还觉得他是骄傲的,孤独的,是经过了一种曾经的高高在上,而后来要学着世俗的蜕变过程;是很想和世界接触,但是又不知道怎样打开心扉的感觉。
那感觉让我觉得他不再那样遥远和陌生,就像我走进了她的心底,模糊的看到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心,所以我觉得我接近了他。
走了不知多久,总之就在我觉得两腿发麻,两眼发直,已经再懒得交换着揉搓着双腿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京郊的一个寺庙前。
轿子缓缓落下,四爷轻抚轿帘,走出一个从骨子里透着高贵的女孩,她年龄应该和四贝勒差不多,脚踏镶金边的花盆底鞋,身着淡绿旗装,标准的格格旗头,那贴身的旗装包裹的曲线玲珑剔透,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轻轻搭在四爷手上,缓缓走来。
初次见她就觉得那举手投足间都是会让你觉得要臣服在她脚下的气质,她很细心,眼睛像不经意的扫过所有人,却明明已经看到了一切。
待站稳脚步,她柔声细气的看着我说:“这就是刚刚路上的意外?”
看着她的气质,我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嗯,应该是四贝勒的福晋,心里明知道此时应该下跪行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极不情愿的给她行礼,嗯,极不情愿,当然想归想,碍于眼前的形式,我还是礼貌的行了大礼,没敢说话。
四贝勒对那贵主说:“那是马齐大人嫡福晋的小女儿,富察·语淳。”
“哦?玉真的妹妹啊,快起来吧。”
她竟然亲自的俯下身子来扶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也许这正是四贝勒想看到的画面,他便就势说:“这是五公主,和硕温宪公主。”也就是后来的固伦温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