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未尝没有逃避的意思。
那些工作他真的推脱也并非推脱不掉。
他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小主播,他真的太奇怪了。
除了家虫朋友,他从没有对一个同性如此的在意。
可现在他很后悔,非常后悔。
他明明答应了小主播会去看他编织竹筐的,可他食言了。
他不清楚小主播从安静编织转到不熟悉的辅食制作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缘故。
今天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偷偷看看主播,却发现他身后那个冒着浓烟的微波炉时,凯斯森那一刻的心跳骤停。
他疯狂的给主播打赏星舰,只为清掉那些烦虫的弹幕给主播提示,可在直播被断开的最后一秒,主播还是俯身倒在了爆炸余波之中。
()凯斯森当时的理智就瞬间崩塌。
他不管不顾的当众失态离开了会议现场(),直至现在(),他已经摁断了公司长辈,雌兄打来的好几个通讯。
凯斯森抬手摸了摸桌上的快递,回想起小主播曾经紧张,认真,喜悦,期待的声音。悄然间下了个决定。